度么,大概七厘米,与她想的那种冲天炮完全不一样。
“这是最下等的坐炮,十五个铜板一个,最贵的……浩哥儿,最贵的多少银钱?”竹溪问。
别看浩哥儿人小,在这些事情上可是说的头头是道的,“最贵的,包装最好哩,像那种灯笼一样,贴着好看的图案,好大个的,嗯……有浩哥儿膝盖那么高,一个就要几两银子。”
浩哥儿倒是没有教长辈们买给他,几两银子,也不是他顽的,他顽这种就很好了呀。
竹清亲手点燃了一个坐炮,过了一会儿,只听“嘭”的一声,半空出现一个耀眼的焰火,寒冷的空气中飘着一股子火药的味道。
“好好好。”浩哥儿并几个小萝卜头搁旁边鼓掌。
玩罢炮仗,院门口进来两个男人,一个年长些,一个年青些,模样有些相像。
竹溪喊道:“爹,哥哥。”
“诶,来,爹给你们买了好东西。”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旧旧的羊皮小包,里边装着三根金钗,金钗上边还雕刻了花纹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