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在她心中憋了有一些时日了,她也不知该对谁说,恰逢提起瑞萱,她才忍不住倒了出来。
季新桐颇有些愧疚:“对不起小竹,你才回来我就跟你说——”
“新桐姐,”宁竹转过身,趴在浴桶上,神情认真地说道,“若是不知道做什么,那不如就都试试,总能找到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我和家里人肯定是支持你的。”
季新桐望着她,重重点了下头。
宁竹笑着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放开手去做,我给你兜底!”
她现在可有钱了。
季新桐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笑得温柔:“那就太谢谢你了。”
……
两人收拾好说笑着出来,宁荷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攥着拳头,像小猫似的蜷缩成一团。
季新桐比划个手势,轻手轻脚回了房间。
平安听见脚步声机警地抬头,耳朵竖起来,看见是宁竹下意识摇了摇尾巴。
宁竹挠挠它的下巴,轻声说:“晚安。”
烛火熄灭,满室静谧,沉沉夜色,一夜好眠。
——
宁竹在路上奔波了月余,身体本就乏累,昨日归家后又搓背泡澡放松心神,今早竟难得懒了懒床。
外面雨声阵阵。
季新承天不亮就已经去了书院,季元武也上工去了,卞含秀赶早市未归,家中只余下平安、宁荷和季新桐。
季新桐就着昨日的排骨汤煮了细面。
刚吃过早食,院门就被敲响了。
宁竹去开的门,外头祝衡关穿着一身劲装,怀里抱着个大箱子。
他发尾有些湿润,微微抬起箱子:“我来送酬金。”
没想到温策年昨日受了那般冲击,竟还记着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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