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她,
激荡起汹涌的情热水花,瞬间将她再次拖拽回情欲的漩涡中心,淹没了一切清醒:
........
......
「若需血祭,便取走这残存的...
连同所有...名为“色孽”的残响。
只求这白骨殿堂不倒,
只求您的缄默,刺穿喧嚣!」
她模模糊糊地听着那越来越激昂的祷告,他的声音仿佛充满了某种决心:
「如今来自湮灭的呢喃,不再是慰藉的清泉,
而是熔毁神智的、癫狂的圣餐!
它在颅腔内奔涌,腐化着名为信仰的残垣,
将我推落——永寂深渊的边缘。
就在这废墟行将崩塌之际,
血肉之躯接纳了心间仿徨。
怀抱如罂粟般,虚织妄就的网。
竟悖离神谕般——隔绝那往复咏叹。」
这充满死寂与终结意味的祷词,如冰冷潮水般翻卷着,似乎冲刷了书柜后两人被情欲灼烧得滚烫的身体,感官再次同归于寂。
芙罗拉甚至能感觉到他深埋在体内的欲望,仿佛受到某种刺激般,抖擞着、失控地喷涌而出。
那汹涌的精液,令她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胀的好似怀胎三月。
这失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卡洛斯。
卡洛斯的鼻息微微耸动着,愤怒瞬间取代了祷告的肃穆,连一丝惯常的狞笑都挂不住了:
“泽维尔,滚出来!!”
泽维尔迅速将芙罗拉推入浓重的阴影中,这才施施然现身。他耸耸肩,指尖却悄然在袖中摩挲着暗刃的锋刃:
“老哥的书房...当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泽维尔镇定自若,目光扫过书桌。
“只不过您画的勇者半身像实在逼真...”他故意舔过嘴唇,语气轻佻,
“怕是连费恩实验室里那些骷髅追寻者都能看硬了,所以没忍住自渎一番。”
这番赤裸的谎言与挑衅,让卡洛斯感到一阵荒谬的厌烦,甚至连拆穿的兴致都欠奉。
泽维尔——这个他耗费无数心血、甚至不惜忤逆部分教条也要护在羽翼下的弟弟——
此刻的拙劣表演,像一根尖刺,扎在他早已被内忧外患绷紧的神经上。
厌烦之下,是更深沉的失望。
他那双深邃如夜色的眼眸中血光骤然暴涨,那猩红光芒并非源于愤怒,更像是在极度压抑下,点燃了某种邪恶仪式的引信。
整个书房瞬间被无形的言令所笼罩。书架之上,那些饱含死亡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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