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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闲在宫中的时候,几乎从不出自己的永和宫,成日里都是呆在屋子里,醒着的是大多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发着呆。赵琮寅倒想了很多法子给她解闷,但她兴致缺缺。
花闲从不出宫门,更是闭门谢客,从不社交。更别提给皇后请安了。这些赵琮寅算是暗许了。这种特殊对待自然会引起愤懑,其他妃嫔都把花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众人隐隐抱成一团一致对外,想要对付花闲。可是花闲宫殿被侍卫团得和铁桶似的,她们根本进不去。花闲也不出来,让她们有力无处使。
花闲自从从东厂回来,强打起精神,想要好好吃饭,每天还在院里了步行,锻炼身体。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回来后因感染风寒,节气不调,花闲人一直不打舒服,没有精神,夜咳不断,人时好时坏。身体大不如前,竟隐隐有油尽灯枯之象。
这一夜,赵琮寅从外头回来先去沐浴,许久,沐浴完毕后,他问身边的人,“朕身上可还有什么气味。”
身边的大太监斗胆一尺外嗅了嗅,“圣上沐浴芬芳,十分清爽。”沐浴前是隐隐有血腥味,沐浴完已然洗尽。
赵琮寅:“是吗?”他回忆,每次他靠近,花闲就算闭着眼睛,也会轻微地皱眉,像闻到了气味。他怕血煞之气冲撞了她。
花闲宫中已经灭灯,见他来了,宫人们复点了一盏宫角灯。
赵琮寅先去榻边看了看花闲,又摸了摸她的脸。再到寝殿中,仔细地询问掌事宫女花闲今日的状况。该喝的都喝了,饭也用了一些,虽然用得不多。
赵琮寅遂也上床歇息了,花闲背对着外,他从后面搂上,他抱着花闲呢喃沙哑道:“闲儿快点好起来吧。”他只要抱着她就有一种十分心安的感觉,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放松了,畅快的感觉难以言喻。
他越搂越紧,鼻尖凑在花闲后颈窝厮磨,喉头滚动,一种沸腾的感觉从下往上蹿到全身。
花闲根本没睡,只是闭目养神,她定定睁开眼,道:“放手,不然死给你看!”冰一样冷,铁一般坚硬。没有一丝玩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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