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走得匆忙,没有回应他。
扭头一看,被撇在原地的舒枕山脸色更是差得要命,郝乐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草,我也不知道阿冉怎么了,平时他不这样儿的,工作更不会这样。哎我等下带他来给你赔礼道歉!”
郝乐看着舒枕山那被彻底糟蹋了的口袋巾,小心翼翼地问,“哎那啥,我到时候叫他帮你把这宝贝洗得干干净净……?”
“阿冉?”舒枕山微微皱眉。
“啊,我叫他阿冉啊,怎么了?”郝乐一头雾水。
舒枕山看着他,冷声说“没什么”,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
郝乐也不懂舒枕山为什么问这个,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先秃噜上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说冉步月什么时候回的国?就是最近啊,这几天吧……”
“具体哪一天。”
“我,我不太清楚啊……”
“你不是他朋友吗?”
能喊他“阿冉”的好朋友。
郝乐看着舒枕山淡淡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莫名浑身汗毛倒竖。
快想啊,死脑袋快想啊!冉步月哪一天回国的?
不快点回答上来,《了不起的盖茨比》就要变成《通往天国的倒计时》了!
“啊,噢!我想起来了!”
郝乐激动地摇晃舒枕山,语速快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就是今天刚到的!因为他之前拒绝过一次我的邀请,说中午刚落地,下午就要参加宴会时间太赶,但是后来还是被我说服了……”
中午落地,下午出席宴会,意味着完全没有休息和倒时差的时间。
睡眠差,时差症,晕机,空腹,饮酒。
舒枕山磨了磨后槽牙。
郝乐很久没看过舒枕山这副要杀人的样子,腿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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