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膏药出来。
“活血化淤,消炎止痛的。”冉步月说,“正好让你这印子快点消下去。”
又低笑着补了句,“但多久之后有新的就不知道了,嘻嘻。”
“滚呐。”
詹予然木着脸把自己后背的领子往下拽,毫不顾忌地露出更大片的皮肤,偏着脑袋,“快帮我贴。”
“你太高了。”冉步月随手一指,“你坐到秋千那里去。”
舒枕山今天的衣着是造型师亲手操刀的。
舒总的要求是:“要精心打扮,一眼出挑,但又要看起来很随意,毫不费力。”
造型师被否决了三套搭配,折腾了一下午才让舒枕山满意。
造型师擦了擦额头的汗,以前舒总从来不关心自己穿什么,他甚至怀疑即使自己给舒总一个麻布袋子,舒枕山也毫不介意披着它去做电视采访。
今天舒总突然变得很可怕!
此时。
舒枕山穿着超不经意的搭配,左手端着给冉步月准备的礼物盒,右手牵着戴着可爱向日葵头套的芝麻,在roam工作室院子门口闪亮登场。
甫一登场,舒枕山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詹予然坐在秋千上,领口拉得很开,冉步月站在他身后,不知是在帮他捏肩还是纯粹是在摸背肌,两人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凑近交头接耳。
舒枕山突然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
但已经太迟了,因为手里的芝麻已经急不可耐地发射了出去。
狂奔的芝麻穿过热闹的人群,惊起一片“好可爱啊”,“让阿姨摸摸”,“宝宝宝宝”的变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