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枕山连着猜了几个,问冉步月会不会把它做成精密光学元件,或者打磨成漂亮的小装饰。
冉步月笑而不语。
两人回到家,岁月静好地陪芝麻玩了一会儿。
洗漱完,眼神轻轻一碰,两人就激烈地吻到一起,从楼下客厅边走边吻边脱到了楼上卧室。
小别胜新婚。几乎不需要什么挑逗,两人很快陷入情动,身体契合得不需要思考。
舒枕山的做法很不是人,回到了他炮友时期的水平。
冉步月怀念的就是这酸爽滋味,也配合地放得很开,没控制声音和反应,如愿以偿换来舒枕山更狠的报复。
做完一轮,舒枕山抚摸着冉步月汗津津的脊背和腰线,忽然神色一凝。
高强度出差了一周,冉步月瘦了很多。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软肉都没了,突出的脊椎骨顶着薄薄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显得上面新鲜的红痕更加触目惊心。
瘦成这样,难怪抱着弄的时候感觉那么轻松。
舒枕山想到自己刚才非人般的所作所为,表情又扭曲了一点。
冉步月平躺在床上恢复体力,胸腔和小腹还在较高频率地起伏,着实是累着了,但也是真爽。
“舒舒。”冉步月轻轻摆动胯部,看着他撒娇道,“再来……”
舒枕山一把将冉步月拎了起来,没什么表情地问:“你回来的飞机上吃饭了吗?”
冉步月:“……现在问这个做什么,扫兴。”
舒枕山警告似的指了他两下,跟他说:“等着。”
就抛下冉步月下了楼。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厨具磕碰的声音。
冉步月跟下楼,无语道:“我肚子不饿,只有那里饿。”
舒枕山当作没听到,裸着上半身煮了一碗馄饨。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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