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农女,见她长得漂亮又会谄媚,屡屡求我将她收房,我当时色迷心窍,居然真的将她纳入府中,谁料没多久承恩伯便来寻人,她自觉得了高枝儿,便抛下我跟承恩伯府的人走了,这次长安再遇,我的身份也不同往日,她又向我哭诉,说你婚后待她冷淡,至今未和她圆房,她想跟我再续前缘,还说愿意襄助我一起扳倒你,又求我娶她为正妻,到时候我二人自便能双宿双栖,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他话说的难听,却严丝合缝合乎逻辑,长乐都不禁怀疑起沈椿来。
谢钰却连眉毛都没动一根,扔下绿头签:“打。”
陈元轶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那日他为了查验沈椿身上胎记,靠近之时她慌乱无措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就算是神情可以装出来,但眼球的转动,肌肤的战栗,即将溢出喉间的嘤咛,这些生理反应是无法作假——这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女子才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