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太守?若有,咱们也好互通一下有无。”
“没有。”范宁冷硬地道:“我曾同我们陛下发誓,会在七日之内出兵解襄阳之围。如今约期已到,你们那里若还是攻不破城,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
石安国猛地起身,又被公仪老头儿按下,他面不改色地道:“范太守何必如此?太守既然拜托魏太傅与我们六殿下私下和谈,想来也是不愿麾下将士平白受死,如今又何必说这样的气话呢?”
范宁的脸色略微和缓了些,“可我若迟迟不动兵,陛下非要治我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不可,我又如何担待得起?”
“其实,以范太守之能,时至今日,尚且只屈尊居于一个区区太守之位,何其可惜?”公仪老头儿意有所指地问:“魏太傅可曾向范太守许诺过,事成之后的报酬?”
范宁滴溜溜转了转眼珠子,咳嗽了一声,“某只想保全部下们的性命,高官厚禄什么的,不作他想。”
石安国听着,眼中掠过一丝不屑。而公仪老头儿嘴角笑意愈深,“锦国皇帝不识人才,这才委屈范太守居于边境小郡,我们大殿下却是惜才之人,不知范太守可曾想过另谋高就?”
来竟陵的路上,公仪老头儿便与石安国商议过,范宁怕死,怕死之人,多半贪婪成性,若以高官厚禄诱之,说不定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竟陵。
果然,听了暗示,范宁眼中暗光一闪,“先生此言何意?”
“我有一法,既可使太守保全部下性命,又可使太守扶摇直上。只消太守打开城门,迎我等入内,待六殿下攻破襄阳,率大军自竟陵南下,我北羯铁骑踏破建康城的那一日,就是太守封侯拜相之时。”
公仪老头儿盯着眉头紧锁的范宁,“范太守,你以为如何?”
沉吟间,营帐外有鸣镝声一掠而过,连续三声。
军营中常以鸣镝号令军士,石安国和公仪老头儿只当是下属所发,并不以为意。范宁一直紧锁的眉头却在这三声鸣镝之后舒然解开。
他笑起来,“羯狗,凭你也配?”
下一瞬,范宁同那二十多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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