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就将玉佩送还给公主。”
裴珉翻书的手顿住了,抬头望了她,姜秋姝眼皮耷拉着往下垂,脸上的伤心不做任何的掩饰。
“不必,留着吧!”
姜秋姝暗地长舒了口气,“平乐公主瞧着宽善,且还是五郎学生,再不好相与,看在您的面子,也不至于为难妾身。”
裴珉微叹口气,他该如何与她言,平乐公主府养着许多的面首?!
洛阳许多的小娘子若非家中父兄管教的严些,怕是日日都要往公主府去。
裴珉思索片刻,刚想要委婉些讲给她听,马车忽然停住,窗外声音嘈杂。
“五郎,前方围了许多人。”车夫在外边说。
“绕道。”
车夫还是未动,瞧着甚至有些为难,裴珉打开车窗往外边儿瞧去。
青衣布衫的郎君正被仆役按在地上,而他对面一身华服的郎君,面露不屑,“已经给了你银两,为何要纠缠,可还嫌不够。”
那郎君解下腰间的荷包扔在地上,滚出几锭黄灿灿的金子。
青衣郎君别开脸,不屈的望着那郎君,“我的画只赠有缘人。”
那郎君越发的恼怒了,招来了身边的小厮,叫他们将荷包全部砸在青衣郎君身上,他狠厉道:“你一寒门子弟,得这些银两养家糊口,已经是我善心大发,再纠缠可别怪我狠心。”
众人见那郎君一身富贵,又有识得其身份的人,晓得他是洛阳王家的贵子,他们这些百姓哪里敢和世家作对,有人便劝青衣郎君收下银两,一切作罢。
青衣郎君仰头,眼神里的颓败绝望叫人感同身受。
天地不公,有权者仗势欺辱百姓不过是家常便饭,官场世家当道,利益勾勾缠缠,姻亲庇护,为民请命者少之又少。
那郎君轻蔑的走过,等踩到硬物,他惊讶起来,眼神却是明晃晃的得意,“宋郎君,不留心踩到你的手了,应当不影响你今朝科考吧?”
宋执书捂住手上的手掌,疼的汗水滴落,他咬紧嘴唇却被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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