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可怜你的。”
那种冷漠的口气,别说别人了,周品月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生气了吗?”程牙绯问她。
“跪。”
她吐出这个字。
“什么?”
“跪下来。”作为人的话,就是跪,而不是坐了,不过,她后知后觉自己也在地上,“算了,趴下来,帮我舔干净。这都是你弄的。”
看吧,也只不过是从一种消遣,变成另一种消遣罢了。
那么,恶心的依赖也该结束了。
“我累了,也懒得洗了,你给我舔干净,然后去睡觉吧。”
程牙绯眨巴眨巴眼睛,眼球滚动着,犹豫片刻后,还是伏低身体照做了。
神经过度疲惫,如今这种痒痒的触碰已经不能有性唤起。身体其它部分的体液舔过后,女人扯了些纸巾,帮她彻底清理那片狼藉,随后轻柔地说:“不是要你可怜我,我也想关心你的,朋友之间会互相说说心里话嘛。”
周品月挪开了身上的手,合起浴袍,拒绝道:“我们不是朋友,程牙绯,你有你自己的朋友,找你朋友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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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转身)(端出第二碟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