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钧脸上笑意多了些,换了个更轻松适合闲谈的姿势,调侃般问:“怎么,康复后有事急着做?”
这位年轻的病人难得有了些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人气。
叶秋声认真点头,像是怕杨钧无法理解他的急切和恳切,点过一次脑袋之后,他抿着唇,给自己鼓劲般又点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也攥了起来:“我要快点好起来,然后以最好的样子,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
难不成,是想说梁景?
杨钧知道这个人。
杨钧竖起耳朵,装作不经意地哦了声,问:“是谁?”
“是……”
青年皱了下眉。
“是……”
他用力锤了下脑袋,这没有什么效果,人的脑袋不是老电视,旧收音机,坏了拍拍就好。
一个名字就要出现。
有人很温柔地唤他:「秋声。」
可他实在想不起来那是谁。
他可以遗忘很多东西,他什么都不在意,唯独这个名字,是不能忘的。
情绪一直很平静的青年忽然陷入一种难言的狂躁和偏激中。
言语无法抚慰他,杨钧下意识站起身飞速绕过桌子,蹲在青年身边,试图控制住他摧残自己的双手,也想借用力握手的动作给予他一些强心理支撑,助他平静下来。
拥抱和握手都是人表达友好的方式,眼前的病人也自我陈述自己对和人接触有强烈的渴望,他不是一个孤僻的人,至少曾经不是。
但很快杨钧就发现,自己接触过的地方,起了一片红疹。
过敏症状。
他吓得飞速松开手,并按了呼叫铃。
经过一番折腾,为病人注射镇静剂,青年的呼吸渐渐平稳,眼皮也慢慢耷拉下来。
他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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