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陆哲是个特别容易上头的人,方才一看场内没人跟他争,狂傲地就要点天灯,被喻梨抱住胳膊按了下去。
拍卖师报出沈砚出价的那80万时,陆哲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抖得不是80万的数字,堂堂陆二少,还不至于连80万都拿不出,抖得是出价的人是沈砚。
但沈砚出价了,意味着是势在必得。
全场都看见的陆二少要点天灯的动作,又很快被沈太子80万的价格震惊,一时拍卖场在拍卖师清晰的报价声后,陷入一种诡谲的沉寂。
沈砚这才仿佛终于从姜静姝的眼神里,嗅到一丝不同寻常。
有些漫不经心的,他回头看了一眼。
这种私人小型拍卖会,邀请的客人本就不多。
也就隔着三四排的距离,喻梨正张牙舞爪地按住陆哲,仿佛按着一只不懂事的二哈。
仿佛年少时,那个女孩子总是跟沈廷屹打闹的模样,如果不是昨晚的梦境,沈砚几乎已经忘了,有那样漫长的一段时光里,似乎一转身,就会看到打闹的表弟跟咋呼傲娇的女孩。
第8章 感同身受才叫关心,既然这……
没有人知道沈砚为什么忽然对一幅名不见惊传的刺绣出手。
但是通常来讲,只要是沈砚看上的东西,很少有人会没眼色,敢与他相争。
拍卖师惯常问了三次,最后确定没人再加价,敲锤的刹那,姜静姝的唇角实在没忍住,偷偷往上翘了一下。
喻梨只想若无其事退出这场竞拍。
在方苒出事后的很多年,她都试图向沈砚解释方苒的事与自己无关,但是就像年轻的沈砚某一天莫名其妙对她冷淡一样,喻梨的任何解释,在沈砚面前,都是苍白的,无意义。
沈砚认定的事,向来不需要听任何解释。
喻梨在一次次的失败里疲惫、麻木,总结出的唯一经验是,避着沈砚走,不要企图去挑战这个疯子。
几乎是拽着陆哲出的拍卖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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