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
“母亲……”沈砚喉结滚动,看一眼她,想问问她最近有没有按时吃药。
沈母却平静地望过来,忽然强势拽住他手腕,将他腕表摘开,露出他手腕上的隐约的伤痕:“我知道是我逼你,逼你承诺永远不会喜欢上她女儿,你编造出一个方苒,编得我们所有人都信,连你自己都深信不疑,你骗我,也骗你自己,你看看你现在为了她女儿没出息的样子!”沈母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像那年夏天,她看见丈夫出轨闺蜜,被爱情与友情双双背叛,彻底失去理智,疯到杀人,长得极像沈誉的沈砚是第一个,她太痛了,想让沈誉跟着一起痛,于是在儿子和自己手腕上都划下刀痕,很快被人抢救,但是她不甘心,她那样深刻且热烈的爱过,于是恨也到了极致,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执着于让沈誉跟徐凤芝跟着一起痛,他们在乎什么,她就准备夺走什么,沈砚可以,喻梨也行,她甚至开车去撞过喻梨,但是被儿子救走……
沈砚将沈母送回家,家庭医师过来,给沈母打了一剂安抚针剂,沈母恬静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她又若无其事的脸,在餐桌上喝粥,沈砚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她淡淡问他:“昨天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