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把一枚冰蓝色的戒指戴到了他手上,本来是戴左手中指,稍微宽了些,她就换到无名指,竟然刚刚好。
“这应该……是我以前要送给你的。”她不太好意思地说。
有一次她整理乾坤戒,意外从最深处找到这枚戒指,从前的她贴心保存到仙器级别的盒子中,需要她的血才能打开。
她想不起来戒指是从哪来的,没想到还有物归原主的一天。
“无名指,是什么意思?”沉默片刻,他哑着嗓子问。
华灯更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小声说:“是夫妻。”
他收紧手掌,摩挲戒指,忽然俯身,亲了她一下。
华灯:“……!!”
“你——”她抬手指着他,半天也只说了句:“放肆!”
沈昼拉过她的手,又亲了一口。
华灯跟火烧似的,手指立刻缩回去,耳尖也通红滴血。
她气冲冲往前走,边走边说:“我警告你,不要以为当过我的道侣就可以肆无忌惮,我们身份有别,你必须听我的话!”
他听完,牵过她的手,轻描淡写说:“我一直听你的话。”
华灯重重哼了声,一点也不信他的鬼话。
只是那只手,到底没将他推开。
一天下来,吃饭睡觉逛街完成三分之二,还剩最后一项。
华灯站在断云殿的床前,后悔白天说出那两个字。
她悄悄觑了沈昼一眼,这家伙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反应,天生一张性冷淡的脸。华灯稍稍安心,窗外的风吹进来,兔子花灯随风摇晃,一闪一闪,她没有注意。
她清咳两声,故作镇定地问:“以前当道侣的时候,我们晚上会……”
沈昼淡定地反问:“会什么?”
华灯忍不住又咳了声,若无其事看向别处:“就,一起睡?”
沈昼突然笑了声,笑声转瞬即逝,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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