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夏秩下了车,把他从儿童座椅里拔出来。
小船重新夺回了温暖怀抱,满意贴贴。
回家之后,他坐到自己房间的霸总座椅上,展平画册和画笔。今天看到了非常多的鲜花,是完美的创作素材,感到灵感充沛。
正创作得起劲,柏越走进来:“崽,你困不困?”
小船看了眼时钟,疑惑地皱起小眉头:“不。”
“今天折腾一天,午睡也没怎么睡,还不困吗?”柏越诧异。
“不。”
“今晚早点睡吧,给你讲故事。”
“不。q。”
柏越:“......”
他看着钟,简直如同倒计时一般,分针和秒针重合的一刻,立刻去把小船崽端到卧室,放上床。
船船刚洗漱完换好睡衣,就瞬移到了床上,和舅舅大眼瞪小眼:“干啥,救救。”
“睡觉。”
小船看了眼钟,他本就有此意,但这么一催促,轻松感荡然无存。于是摆摆小手:“下翅寄几肘。”
然后左右拍拍。
等小崽终于睡熟,柏越起身下去,把床另一侧的夏秩抱起来,低声说:“走了。”
夏秩看这人从傍晚到现在就一直坐立不安,不知道卖的什么药,他笑了一下,环住柏越的脖子。
到了客卧,柏越把他扔到柔软的大床中心,迫不及待地摸摸口袋。黑色眼罩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睡衣口袋里来,近似绸缎的材质。
“你偷节目组道具干什么?”
“买的。”柏越理直气壮。
等视线被完全剥夺,夏秩才意识到些什么,不由泛红到耳朵尖,小声问:“锁门没有。”
“锁了。”
“噢。”
完全黑暗的世界里听觉就显得格外敏感,窸窸窣窣的声音被放大在耳边,夏秩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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