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也很大,对他挑三拣四,要快要慢要这样要那样,累了还要抱抱,不抱就用牙咬,拿脚踹,委屈倔强的看着你。
沈砚台出神。
“呀,魔尊你为何发笑?”男人惊诧。
沈砚台垂眸看着自己**,已经把衣服脱光的男人,眉眼带上了厌烦和嫌弃。
“同是男人,差别真大。”
“滚!”
沈砚台穿好衣服,再一抬手,两人回到水牢中。
男人四下环顾,脸上带着慌张不解,“魔尊这是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反应过来你有没有用,何需用我自己试?”
“来人。”他甫一开口,鼠妖近身听令。
“找个人来。”
不消片刻,鼠妖去而复返,身后跟着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凡间男人。
“药喂了吗?”
“喂了。”
“把他丢进去。”
沈砚台一个指令,鼠妖一个动作。
凡间男人被丢进牢房里,和被俘的男人两人大眼瞪小眼。
很快,凡间男人身上的媚药发作,他几乎是在瞬间将男人扑倒。
沈砚台全程在旁围观,仔细观察,没有错过一点细节。
见他们完成了该做的事,沈砚台掐算着时间,身子前倾,凝眸关注。
“噗……”半晌后,凡间男人吐出了血,脸部紫乌,身子直挺挺倒下,气息全无。
沈砚台眼眸一闪,面无表情,但从他起身,到头也不回的离开,便知,他在这里没有寻到想要的东西。
和月轻盈一样对食灵花毒免疫的人,终究还是和月轻盈不一样。
他们并不能解食灵花的毒。
想到月轻盈,沈砚台闭眼,在瞬间来到了树岭。
他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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