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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已伸手按住白继业,防止他过于激动冲进营地里去,然后问墨守仁:“发生了什么?”
墨守仁嘬着烟杆:“棺材板前脚刚走,小树苗后脚就进了祠堂……”
这些天,墨守仁将那天发生的事反复捋过无数遍,他详细描述了祠堂关门后,他进不去、白桑出不来的情况,又阐述了他们将出事了的那四人送到祠堂时看到的画面。
“祠堂起码有几年没人住过了,”墨守仁:“之前那些守山人怕是压根没在祠堂里生活过。”
周正已直击核心:“你们怎么逃出来的?z-003现在什么情况?”
墨守仁:“从祠堂回来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所以连夜下了山,那天晚上两点,山崩了,那玩意一路追着我们到山脚下,才停下来。”
“去城里的路太难走,更何况带着这么多人,我们也走不远。干脆就在这里扎了营,等城里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