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站着四个纸人,一个推着轮椅,一个捧着盒子,另外两个站在两侧,呈护卫状。
纸人大红的脸蛋上抿着胭脂,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鬼气森森。
常一缓慢挪开目光,生怕自己动作大点就会惊扰到对方。
“娃儿!”
这个声音一出,就如同一滴油掉进了油锅,现场气氛陡然紧绷。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毫不犹豫的给出了反应。
“爷爷!”轮椅上的年轻人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白继业好似完全没察觉对方身上的异常般,只顾着生气:“你去祠堂干什么?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你靠近祠堂……”
这反应太真实了,白桑的声音小了下去,尽显心虚:“我没……是祠堂把我卷进去的。”
见这两人一问一答,对方的反应也颇为正常,至少看起来没有突然暴起送众人下地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