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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山!”
有什么话想说,到了嘴边却被卡住,张了张嘴徒劳无功地把空气吸入,喉头卷动发出似是喘息的气音。他也没再说话。他就像是燃在我凛凛寒冬的一抔焰火,借着风势长燃,又被飞雪暗灭,不自觉地想要贴近,真得走近了又被爆燃的焰灼烧。
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心绪就是只断了线的小鸟,跟着起伏、飘摇、挣扎。
当天夜晚的薄被再也不能成为了阻隔,我认定他是睡着了的,手已经不受控制一点一点地腾挪,尾指指侧好似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他的腰侧,他的体温就随着这相接的一点遍布了我的全身,再贴近一点吧,再贴近一点吧,老是有这样的声音指引着我,手指微微用力抠着床单,又轻轻地向下挪,到胯骨,到连延的臀线……
想再往前,再往下,我料定呼吸都已经错乱,再也没办法装作已经睡着了。兀地,他翻了个身,断了念想,我如坠谷底,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内心不断涌出,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不敢动弹,很久之后,听他呼吸声沉缓,我才悄悄松了口气,背后已经湿了一片。
也再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第二日我暗自打量了他太久,没收敛住目光被他察觉,瞧他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脸侧,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问我怎么了。
一切如常,我的那些不可言说又惹人羞耻的情绪也只能被眼前的太阳炙烤成了一缕青烟,被我吸了进去。只是日后时不时会想起那个夜晚,有关我人生第一次,“性”的冲动。
不太记得什么时候了,反正是在某个中午,李爷爷烧了一锅的豆菜喊我们过去吃,底下特意用肉块煨着的,上面的绿菜熏了肉香,底下的肉汤又解了咸腻。一碗两碗,两个正值人生最好时候的青年饭量可不知道收敛,李爷爷却丝毫不介意,笑眯眯地看着我俩。
李爷爷的孩子呢?回去路上裴青山才悄悄向我问起。
吃完一顿饭,我们当然顺手帮老人把家里好好拾掇了一番。裴青山聪明,肯定发现了不少奇怪的地方,譬如腿脚不便的老人所不能及之处落了厚厚的积灰,吊灯外套的塑料壳子垂了半面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没有换过,都有些油腻腻的。
太多不方便的地方,总算值我俩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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