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小时候大家经常在一起玩。”我向他解释。“我自告奋勇吧,我来抓你们。游戏规则也很简单,不要被我抓住。当我快要抓到你的时候,你得赶紧想一个成语,然后你就被定住在这里,不能动,得要旁边活着的人来触摸你,你才算被解,活过来。”
如果所有人都被定住,所有人的时间都静止,这场游戏就是我赢了。
“裴青山。”
“欲说还休。”就在第一次我要抓到他的时候,他自己定住自己。
“如泣如诉。”最后他快要抓到我的时候,我定住了自己。
“瞧你们一个个摸的啥子。”谷姨把我们串成了一队,看着我们一个个仔仔细细地把手洗干净。连指缝都不能放过,得一一把手指放在她眼前让她过完目才行。
“我又不是不会洗,多大了还看着呢。”谷子哥嘟囔着,三两下甩着手上的水珠子,可能溅起了一点儿都沾到了谷姨的脸上。
“嘿!你这臭小子。你再大了能不是我儿了不成?管不了你了还。”谷姨佯怒,手轻轻拍在谷子哥的后脑勺上就让他小小吃了个暴栗。
“哎哟哎哟,我错了还不行嘛。”只剩下谷子哥一个人在讨饶。
老式的瓦斯灯泡总悬在房梁上饿着,但它仍旧尽心尽力地散播出一点点的温光。我、裴青山还有小雨姐就在暖黄色的光里,一起忙着把剩下的柴饭烧完。真等饭菜全都端上桌的时候,新闻联播几十年不变的旋律才从那个铁皮壳子传了过来。
画面都被电视屏幕上的一条暗线截断,声音也跟着挣扎了两下又卡在那里。直到谷子哥上去轻轻踢了两脚它的屁股,那老电视才肯继续工作。
“这小电视得换一个,妈。”小谷哥急匆匆坐下,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
“又不是不能看,换什么换,浪费钱不是。”
“嘿!”小谷哥不乐意了,“回头我给你把钱存到折子上,你可不要省。该花就花听见没。”
“你还管起老子咯!”
裴青山在给我们盛汤,我和小雨姐正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母子两个人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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