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叶观澜的书房。整面墙的监控屏上,地下三千米的钻头正撕裂岩层,压力曲线图像心电图般跳动。
“这是…真的油田?”他凑近闪着红光的显示屏,鼻尖几乎粘贴玻璃,“我以为全是泥浆和油桶。”记忆里那些好莱坞电影里的油田场景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老陈嗤笑着调出预采镜头。无人机俯瞰视角下,数百台磕头机如同机械向日葵数组,在雪原上划出完美的几何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