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陆溢阳总要说点扫兴话,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他尚未原谅:“时间长,我们肯定没话讲。”
霍承光从善如流:“那就做。”
陆溢阳瞧过来的眼中有水光和遗憾:“我身材最好的时候你不做,现在瘦得只剩皮包骨,你亏了。”
“皮囊不重要,我想干你的灵魂。”霍承光齿尖轻磨他瘦削的指骨,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又湿又热。
“你这人……”陆溢阳微微叹气:“是有股疯劲在的。”
霍承光:“以前还有人说我内心狂野。”
陆溢阳很自然地接了一句:“这人想和你上床。”
“装雷达了?天线宝宝。”霍承光摸他脑袋,真像找他头发里是不是直出两根天线。
陆溢阳瞅他半晌,又不想认命了,低喃道:“明天才能动手术啊?”
手术这日天朗气清,白云万里,霍承光目视窗外,觉得是个好兆头。
陈医生和林叔陪在手术中心外,林叔想让霍承光椅子这边坐,手术至少要三个小时。
霍承光坐不下去,盯着手术室大门或看白云,他选择后者。
见他站定,背影焦灼,陈医生到窗边搭话,分散他注意力:“最多就是全切,后面该化疗的化疗。”
霍承光见过来的是陈医生,收回思绪,带着沉重说:“他母亲就胃癌走的,您看过她病历,症状和陆溢阳一模一样。”
陈医生:“胃癌不遗传,只有遗传倾向。”
霍承光:“他母亲也动手术,病理出来就是晚期,从发现到离世只有十个月。”
这种遗传倾向,不排除染色体畸变的可能性。当免疫力下降,因为不能及时杀死突变细胞,就会增加肿瘤的易感性。
陈医生:“他的基因检测报告还要几天才能出来,看一下是不是有染色体畸变就知道了。”
“只要他身上携带这种基因,即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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