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到最后下降到一天10毫升, 霍承光全程盯着。
“医生说了, 颜色变混浊,可能是腹腔感染,我得看着点,不想你再吃苦头了。”
陆溢阳笑了笑:“搞得像女生来例假。”
霍承光知道陆溢阳是存心开玩笑,只为缓解他紧张。可术后这些天,陆溢阳自己就在忍受上腹疼痛、腹胀腹泻、胆汁反流、嘴巴泛苦等等煎熬,本该是他陪着笑,让病人放松才是。
每次问陆溢阳疼不疼,回答总是不疼,可很多时候表情会出卖。纵使他一副把自己交给时间的样子,谨遵医嘱,该吃吃该睡睡,可霍承光仍然剜了肉般,为见证一场表面松弛、实则凌迟的坚忍而心颤。
陆溢阳就一个要求,护工帮他清理身体时,霍承光必须出去。
霍承光不肯,说我来都行。
直到陆溢阳用认识以来最大的冷脸说:“还想跟我好,就出去!”
霍承光摸摸他头:“你要是女的,是不是绝不让老公陪产的那种人?”
话管话扔,可他尊重人。
趁每天出病房逛圈的时候就给andrew打电话,问几个实验室跑得怎么样。
陆溢阳这里他一刻都离不了,但联系实验室的事情也迫在眉睫。这事很重要,交给旁人他不放心,最后还是拜托霍承风。
andrew二话不说放下工作开启全球飞,每天来个电话汇报进展。
两周后陆溢阳出院回天都,日常生活已可自理,家里也有人陪,霍承光不得已,咬咬牙和他告个假,飞了一次马里兰州。
andrew五个实验室都跑遍,最后回马里兰州和霍承光汇合。
没有上层关系,研究所不可能同意洽谈合作。霍承光不遗余力,把在哥大人脉都用上,政医两界来回捅,手眼通天,一封推荐信成功让研究所所长亲自出面接待。
andrew聊过的五个实验室,两个还在动物实验阶段,两个临床成功率不高,实验数据不愿外流。只有马里兰州这个研究所,不仅进展到临床,成功率还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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