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方面极其考验一个人的才华和想象力,接下来几天, 陆溢阳亲眼见识到霍承光玩得有多花。
或许成熟男人在这方面也特别谙熟,霍承光就有本事说着放荡的话,做着轻佻的事, 让他在不累着的前提下每天遭受心灵暴击, 每天觉得昨天的自己比今天纯情。
重病之人本该困于无力身躯, 对外界事物失去一探究竟的心。陆溢阳确实如此, 只是架不住霍承光在门外编织的世界太精彩,连他这种耽于沉疴的人都禁不住推门出去看一眼。
去时安之若命,归来性情中人, 玩得这位病人不知不觉忽略身体不适, 被霍承光牵着鼻子走,每天总有一时半刻,枯木逢春,忘了自己刚动过手术。
性/爱的极致是归属问题。无论哪种玩法, 霍承光都在用语言和行动告诉他,你是我的, 你的一切受我主宰, 没有我的允许, 你不可以放弃。
陆溢阳冷静下来会控诉他:“你pua我。”
下次热血偾张时又会求他:“怎么不说那些话了?”
当一个人求着被占有、被归属时是不可能消极的。对陆溢阳来说, 那种时候爽得堪比所有算法被参透。由此带来的状态提升, 连周围的人, 林叔、陈医生、bob、小马哥……都感到惊奇。因为按照常识, 一个动了大手术的人, 状态不至于好转得那么快。
面对他们, 陆溢阳开始还心虚。尤其小马哥按摩时,他总想遮掩身上痕迹。后来被霍承光弄得没羞没臊,根本遮不住,也就随便了。
陆溢阳觉得霍承光一个社会关系比他复杂得多的大少爷都不在乎,他孑然一身,还在乎什么呢?
那日正值午时,两人在餐厅你侬我侬吃饭,就听外厅门铃响。
林叔去开门,应对两句,霍承光听着声音,按了按陆溢阳肩:“我妈来了,你要愿意就见见,没做好准备就下次。”
陆溢阳一顿,问他:“你觉得我做好准备了吗?”
霍承光:“我觉得你可以。”
陆溢阳:“那就见。”
霍承光反倒不急着出去,带他去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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