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溢阳趴回床上,歪头看手机,软声道:“承哥,我有点累,不想走。明早要还烧,就让林叔带我去行吗?”
霍承光:“不验个血,不知道什么情况。”
陆溢阳眼皮耷拉,用指尖拨弄屏幕:“发烧感冒都正常,不用大惊小怪。”
这几年霍承光心里的弦始终绷着,不轻易抖搂给人看,但只要陆溢阳身体有个风吹草动,这弦颤得震天响,响得霍承光都受不了。
惊弓之鸟,经不起吓。
霍承光说:“明天就能看到我,赶得及的话我带你去医院。”
陆溢阳明显心情低落:“这几年你不肯出国,好不容易去次美国,后面还安排了两周行程,现在才三天就回来,我会觉得我很废,总是拖累你。”
“陆溢阳,说这话是拿刀往我心窝扎呢?”霍承光叹气:“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老记不住是吗?”
陆溢阳呵出声,带着些微调侃:“你…是我的谁呢?”
“别以为戒指没戴就能赖。”霍承光被他气笑:“不知道答案?我更要回来整顿整顿。”
陆溢阳正要接话,就听视频那头敲门声,李沁的声音:“霍总,车叫好了。”
霍承光说声“就下去”,转头对他说:“睡吧,我去机场。”
陆溢阳觉得第二天能退烧,谁知霍承光早上十点到家时体温不降反升,烧到三十九度了。霍承光抱他去医院,等检查报告的时候病房都开好了。
陆溢阳精神不济,腹部隐隐作痛,恍恍惚惚地躺在病房时,陈医生已经赶来国疗,和主治团队一起会诊。
“淋巴腹膜转移。”
看过所有化验报告,医生们商量后,还是让陈医生把消息告诉病人家属。
“印戒后期一旦转移,没办法了。”关于这个病,这些年陈医生和霍承光讨论太多次,知道他不存在任何知识盲区。
在医生办公室,霍承光恐慌到眼前发黑,手脚发软,不敢置信,听闻的那刻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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