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遭人掰回,霍承光吻他。吻得缓,慢慢舔,慢慢深入。
太忙了,他做不到每晚来找他,可心拴着,一周总要见上三四次。不是每次见面都上床,但只要上床,必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
一吻终了,陆溢阳带着喘说:“我们可以这样处一辈子。戒指戴不戴,没区别。”
霍承光:“没区别,为何不戴?”
陆溢阳:“想用它证明什么?”
霍承光:“证明你属于我。”
陆溢阳:“不戴也属于你,不用证明。”
霍承光:“证明我属于你。”
陆溢阳:“你来找我,就证明你属于我,用不着戒指。”
霍承光无语地看着他。
陆溢阳:“收起来。”
霍承光没忍住,低吼道:“八年了,还要给我留退路吗?”
“你早就困在我这里,不用再戴镣铐。”陆溢阳在他难得的坏脾气里失笑,若非手部受制,真想拍小孩般抚慰。
霍承光心中升起对三十岁lusun的痴怨,恨不得让andrew立刻做出改变。他知道生死都已看穿,何必对此执念?
时光能洗刷激情,洗不掉悔恨和爱意。但此刻,爆发的气焰被这一笑全然化去,心里是长长悲歌,感叹他力不能及的无奈。
还要怎样证明他的诚意?
求二十一次了!这是失败的第二十二次,下次是第二十三次。
不出意外,应该还会失败。
没关系!还有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次……直到生命终结那日。
永远在求婚路上,就是永远在热恋路上,就是永不下坡。
见霍承光收回戒指,陆溢阳理所当然对下面示意:“快取下来,难受。”
霍承光手掌覆住,呵一声,声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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