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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铄摔下山崖磕到了脑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好一会儿才在陆澄的呼唤声中恢复意识,紧接着便感觉身上的伤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他强忍着疼痛,掀开被磨成破布沾满血水的裤子一角,膝盖处早已是血肉模糊。
“铄哥你是不是很痛,”陆澄被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吓了一跳,抽抽搭搭哭着说,“我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裴铄却很淡定:“别哭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