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狗一样。不该产生那样的感觉,林司言又开始在内心审判自己。
裴铄以为林司言还生气,将人拥进怀里又亲又哄。林司言却是思绪万千,一颗心脏好像一面在油炸一面却还没解冻,他受不了这样的温存,越是幸福越是难过,于是挣开林司言自己钻进被窝里盖住脑袋,闷闷一声:“要睡了。”
裴铄笑了下,隔着被子抱住omega,亲了一口:“晚安,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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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铄到医院卸下石膏,江早刚下了手术台,让裴铄请他到医院附近的咖啡馆喝杯咖啡。
“咖啡都喝不起,混这么差了吗?”裴铄点的是江早最经常喝的。
江早手指来回摩挲咖啡杯,勾唇一笑:“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普通打工人。”
前些年江家遭遇变故,集团破产清算,江早父亲锒铛入狱病死,母亲早就不在人世,江早也就从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一下成了无父无母无产的普通人。
伴随金钱和权力而生的关系随风飘走,也就裴铄和贺非池还跟他交好,不论他家世如何。
裴铄似笑非笑:“普通打工人让老总请喝咖啡?”
江早笑而不语,只抿了一口咖啡,顿了顿才道:“对了,差点忘了提醒你。有过dnc长期服用历史的,哪怕已经停药了也还是要做个全身检查,每个人体质不同对这种药的敏感程度也不同,而且这药确实效果很好副作用也很大。”
裴铄心下了然:“谢了。”
临走前他突然想起来,提醒江早,“最近非池又开始浪来浪去,还说要跟会所的alpha牛郎结婚,气得老爷子半死。你俩又闹别扭了是吧……”
外面的人都说贺非池是花花公子,其实并非如此。贺非池的“花”是间歇性的有规律的,只在他和江早闹别扭的时候发作,这个规律全世界大概只有他们仨才知道。
贺非池是明知故犯,江早是假装不见,而局外人裴铄则是爱莫能助。
他俩之中随便有一方不是alpha,他俩大概早就成了。
江早没什么特别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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