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治心理的,”裴铄现在没心情跟江早开玩笑,“一句话,找不找?”
江早听出了裴铄的情绪,这家伙从小到大认真的时候都有点吓人,他敛起了笑容:“当然找,等我消息。”
刚挂掉电话回到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儿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从被窝里爬起来,午夜鬼魂一样从背后缠在他身上,一顿胡乱的亲吻撕咬还不满足,似乎要将江早的魂魄也一并吞噬。
江早淡定坐在床边,面无表情随那人胡来,哪怕退化了的腺体被咬出血也不皱一下眉头。
“贺非池你属狗的吗?”半晌,他没什么感情来一句,“你知道的,易感期我帮不了你。”
伏在背后那人像是没听见,又像是听见了,突然伸出双手环住江早的脖子,半张脸埋在肩膀里,断断续续重复着,像是巫师下诅咒:“我恨你、我恨你……”
江早听到这话,却很轻地笑了一声,低声呢喃:“我倒希望你爱我,或者对我没感觉。”
有时候,恨比爱更长久。
趴在背后的alpha恍若未闻,但很快江早便感觉一片濡湿。转身反过来一看,贺非池眼眶通红抽抽搭搭,梨花带雨可怜得紧。alpha被认为是最强大的性别,是最不该有眼泪的,但偏偏贺非池最喜欢在江早面前掉眼泪,从小到大都是这个臭毛病。
泪水是贺非池对付江早最大的武器。
江早觉得,贺非池改错名字了,生来情深的人不该名字里带水,注定有流不尽的泪水。
“……不是很恨我吗?为什么要流眼泪?”贺非池慢慢抚上贺非池的脸,喃喃道,不知道是在问早就被易感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贺非池,还是问内心深处的自己。
在贺非池无声的眼泪攻势中,江早心软成了水,另一个地方却截然相反,像一艘巨轮破开风浪。两个alpha谁都无法标记谁,只能一次次互相撕咬,一次次彼此伤害,直至后脖子处血肉模糊。
脸上哭得一塌糊涂,秘密花园也一片泥泞,贺非池抽泣着想要抱,江早却不让抱,还居高临下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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