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言犹疑片刻才松开了手,往后一退。
裴铄这才看清,林司言早就收住了眼泪,眼睛还有点儿红肿,只余下一点未干的泪渍,自耳朵到露出的一小截脖子都是粉色的。
不是伤心,而是不自在,不自在到要将自己的脸藏起来。
裴铄歪了下脑袋,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眼泪,一派温馨地看着他笑:“言言,你水太多了。”
“裴铄!”林司言脸颊顿时烧了起来,“你、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