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终只留下无尽的绝望。
如果一切正如母亲陈蚀所说,无论成败,这都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她又为什么不去试一下呢?
“我不同意。”衡念握住手中长斧,被时间洗去的战斗本能似乎重新苏醒,衡念从未觉得眼前的一切走向是那样清晰。
她压低身体,小腿用力登起,整个人如同离线之剑一般冲向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长舌冲去。手中的长斧沉甸甸的,她高举手臂,毫不留情地斩向柔软的舌头。
当她决定亲自干涉事件的进程之时,一层隐约阻隔在衡念和这个世界之前的薄膜便被她亲手撕碎。
原本对她存在毫无反应的舌头却仿佛突然活了过来,如蛇般灵巧,而同时,无数细小的触须从那张血盆大口中涌出,疯狂地抽打着衡念。
她四处横挪,不停地跃起,手中的长斧如同镰刀割去杂草般劈下,断裂的细小舌头落在地面,扭曲蠕动,没过一会便彻底没了动静。
就这样,她一路杀到了那双巨大的猩红眼珠跟前,一左一右的空洞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两颗瞳孔深处分别站立着一个沈瓷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