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本源、她的灵魂、她的一切真实,带着仇恨攥住了朔念的脖子,“你真该下地狱。”
朔念尖声大笑着,她的头颅被触须斩断,在空中滚动,参与的人类神经让她清晰地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尸体。
以及,如破土的植物般涌出的精神。
陈蚀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不,她看向地是自己的身后。
衡书岳站在那里。
他几乎和阴影融成一起,昏黄的月亮发出暧昧的光茫,只堪堪落在他的一只眼睛上。
那里依旧盛满了美丽的仇火。
朔念本想嘲讽几句,却遗憾地发现,自己的头颅正好在此时落地。
“啪——”地一声,溅起一地水花。
好可惜,她想,那张脸还挺不错的呢。
“攻守易位了。”衡书岳说,他的精神如同罗网,密密麻麻地封锁住了整个街区,唯一的出口,则是陈蚀。
后来呢?
后来怎么了?
朔念想,她低下头,胸口的洞正在流血。
是了。
她被那个女人杀了。
两人蹲在昏黄的小巷中,面无表情地处理着她的尸体,抽出神经,分割血管,挖掉眼珠,砍掉舌头,削去鼻子,最后连仅剩的一点灵魂都被放逐至空间与空间之间的缝隙里。
“别回来。你赢不了。”
“别回来。下一次是真正的、永恒的死亡。”
它们说。
不是以人类的口,而是以漂浮的灵,风带着特殊的韵律,流淌在这个只余三只的种族身上,那是只有它们能够理解的语言。
真正的、永恒的死亡?
朔念残存的意识依旧不屑地狂笑着,就凭你们?
还是和她身体里三千六百七十一个破碎的灵魂碎片问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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