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瑆的母亲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经常来看她,但被丈夫要求穿上厚重的防护服,连谈话时间也被严格控制。
因为她的孩子是一个怪物。
后来母女俩见面的时间越来越短,到最后女人也不来了。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研究员忘了给程瑆打麻醉剂,程瑆也没有提醒。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成人中指长的针头刺入心脏程瑆都没动一下,她麻木地感受注入融合药剂的过程,感受着体内的基因链被药剂冲断再一根根重组的痛苦,连呼吸都没有起伏。
她是怪物,怪物没有痛觉。
那个研究员也确实是个草台班子,等待过程中耐不住性子和周围人聊天:“诶,你听说了吗?夫人的病又加重了,据说活不过冬天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夫人之前偷偷抱过小怪物……”
“谁知道呢,研究员本来就是高危工作……卧槽,她怎么哭了,快通知组长!”
新来的研究员吓了一跳,周围的仪器顿时发出尖锐刺耳的爆鸣声。
一阵兵荒马乱后实验室立刻释放高浓缩迷醉剂,警卫队密密麻麻堵在窗口,无数子弹朝程瑆射击。
血液流了满地,但小程瑆没倒下。
那些人不敢靠近她,隔着十多米的距离惊愕地喊叫。
那天后,程瑆那位组长父亲来了一次,看着屏幕上的数据额角青筋暴起。
当时程瑆被关在防护管里,身上找不出一块好肉,父亲不允许那些研究员给她用治疗舱,他要她感受伤口一次次愈合的痛苦。
她的父亲恨她。
因为她害死了妈妈。
江知宥进来那天,小程瑆因伤口感染烧的意识都有点不清醒,只记得玻璃上突然出现一只手,吓了她一跳。
用来禁闭她的玻璃碎了。
掌心被人牵起,江知宥的手很温暖,程瑆却害怕地甩开:“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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