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记错,上辈子的菰泽是归顺了北赵的,北赵拥有了菰泽的冶铁技术,兵马力量更上一层楼,从而将大梁远远甩在身后。
可如今不一样了,菰泽国将是大梁的版图,是寡人举目的地图。
梁苒露出一抹亲和温柔的微笑,温声说:“如今菰泽归来,以后咱们便是一家子人,何必如此见外呢?爱卿,快快请起。”
梁苒亲自走下龙座,将菰泽王扶了起来。
菰泽王投奔而来,还以为会受到大梁的白眼,毕竟他们是降臣,没成想年纪轻轻的天子竟如此温柔和善,足足令菰泽王大吃一惊,受宠若惊。
梁苒说:“既然菰泽归顺,寡人便封爱卿为七命菰泽侯,爱卿熟悉菰泽的风土人情,便还是掌管菰泽民生,至于令郎,便封为菰泽侯世子,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菰泽王在一方称王称霸,按理来说从王变成了侯,其实是降级的,菰泽王却十足欣喜,他没想到梁苒会让自己继续掌管菰泽,菰泽王本来还在担心,若是菰泽分给旁人治理,或者干脆划分出不同的郡县,子民该当如何是好,眼下好了,一切都不需要担心。
菰泽侯当即欣喜的拱手说:“臣谢君上恩典!君上大恩,臣没齿难忘!”
梁苒笑起来:“菰泽侯言重了,今日寡人替菰泽侯接风洗尘,不必如此拘束,来寡人敬你一盏。”
年轻的天子敬酒,臣子们也跟着敬酒,今日的燕饮便算开始了。
大宗伯不服气的瞥斜着菰泽侯,若不是因着患病的缘故,今日的风头怎么会被旁人抢走?他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走到秦王梁深面前,低声催促说:“秦王,时机正好,何不去给晋王敬酒呢?”
秦王梁深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心底里多少是有些犹豫的。
他的确痛恨梁溪,这个大兄表面看起来光风霁月,其实内在败絮其中,为了打压自己,竟连众多将士的性命都不在乎,拖延粮草,以至于大梁兵马折损惨重。
这笔账,梁深狠狠的心想,是该算一算,让他出点丑怎么了?
梁深沙哑的说:“催什么?这便去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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