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液渗透进防护靴,皮肤瞬间起了大片红疹,一旦坠落,一般污染者连五分钟都撑不过。
“西泽尔!”
小孩惊叫一声,几乎本能地扑上去,徒手拽住了西泽尔的小臂。
血和脓水混在一起,小孩的蛇类基因骤然显现,指背一片青蓝色的鳞片疯长而出。
但他没松手,指节扣得死紧,鳞片寸寸撕裂。
西泽尔没有挣扎。
在小孩快要撑不住的那一瞬,蛇尾悄无声息地探出,斩断了缠在他腿上的腐蚀机械臂,被小孩一下拖回桥边。
小孩险些被带入水底,胸腔剧烈起伏,第一时间爬过来看西泽尔的情况。
如果西泽尔这时候死了,小孩知道他的麻烦会比自己身上这点伤口要严重得多。
西泽尔靠在桥边喘息,破天荒地侧头看了看小孩满是血与烂泥的伤口。
那条细长的蛇尾无声地绕了过来。尾尖停在小孩伤口边,轻轻一刺。
一股凉意迅速扩散,小孩猛地一抖,紧绷的疼痛稀释,逐渐麻木。
恰好止住了撕裂感,却没有麻痹意识。
小孩怔住。
西泽尔抽回尾巴,尾端依旧安静地蜷在身侧,没有威胁,没有杀意。
两个人缓了口气,互不言语,艰难地再次踏上断裂的浮桥,一步步朝着黑水中央逼近。
进化剂就静静悬浮在那里。
嵌在一块破损的、曾属于主城区科研所的金属箱内,玻璃管体,外壳布满烧痕,液体依然透亮得耀眼,银蓝色的光在污水中微微跳动。
像是生命本身凝成的光。
管身隐约可见联邦科学部的标志,模糊的线条盘绕着一支针管。
这是正式的科研标记。
不是黑市赝品,更不是试验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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