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就没有进来。”
这个修正过的坦诚答案,似乎终于让窗边的病人满意了一些。
但紧接着,又面露狐疑。
兰又嘉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小声问:“你是傅呈钧吗?……你没有双胞胎兄弟吧?”
闻言,傅呈钧一时哑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在眼前人很快自言自语似地说了下去。
“应该没有,不然就有人帮你分担工作了。”
兰又嘉回答完自己突发奇想的提问,又道:“之前下雨的时候,你都不肯带我去庆祝酒会,说不想让别人用那种眼神看我——那天我好像忘记问你,是哪种眼神?”
“……”傅呈钧沉默了好几秒,低声回答,“移不开目光的眼神。”
因为每到下雨天,兰又嘉身上会浮现一种令人着迷的恐惧与脆弱,像将要凋谢前盛放到极致的花。
听到这个答案的青年毫不意外地哦了一声:“跟我猜的差不多,你果然很霸道。”
他絮絮地说:“但是对程叔叔却很放心,是因为他已经结婚了吗?”
想了想,又特意补充:“——不过他确实没有用那种眼神看我。”
说着说着,兰又嘉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笑着说:“所以你的放心是对的,无论做什么,你好像总是对的。那种永远不犹豫不回头的霸道,也让人移不开目光。”
“怪不得那时候我会对你一见钟情,就算你已经认真拒绝了我,我依然任性地缠着你不放。”
在那个轻盈柔和的笑容里,傅呈钧忽然觉得嗓子干涩得厉害。
轻轻颤抖着的薄唇动了动,正要说些什么,被一声呼唤打断。
坐在窗边的病人,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他轻声喊他:“傅呈钧。”
还说:“我有点想念以前的你。”
话音落地的刹那,病房又变得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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