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婪:“……”也就是说还有这大半夜外加一个上午。
他挥了挥手, 有气无力道:“起来,此事不许再对任何人提起, 你先回去吧。”
时立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跑了。
帐内又只剩下相对无言的师徒两人,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沈夜焰看着姚婪泛红的耳根和那双躲闪的眼眸, 心里忽然觉得……
还挺有趣的!
师弟这个药得继续炼啊,师尊药不能停啊!
他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姚婪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 低笑哄着人道:“师尊,原来你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
姚婪身体一僵,没好气道:“胡说八道,那是药效!”
“是吗?”沈夜焰又在他耳边低声道:“可弟子觉得,那药效似乎把师尊的心里话都逼出来了呢?”
“弟子很喜欢呢!”
“这样坦诚的师尊。”
姚婪:“……滚,别烦我!”
“遵命。”少年低笑着应下,却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朝里屋床榻走去。
姚婪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就听小崽子大言不惭地说:
“弟子这就‘滚’到床上去!”
“沈夜焰!”
“师尊别生气,这药效不是还没过吗?弟子这也是身不由己啊!”
“你!唔……”
帐帘落下,一室旖旎。
沈夜焰记下了,他师尊说这件事要郑重一点,要有美酒鲜花、温泉烟火,然后两个人喝点小酒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最后把他抱上床……
既然姚婪这样说了,那他就记住了,不会再强求吭叽着要他现在就从,立誓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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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的余威如同退潮后残留的湿痕,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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