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自己也就算了,怎么连南清喻都防着?
南清喻可是他弟弟。
“在我记忆中,来到家里第一天,他就不让我靠近那个房间。”明明知道江惟不可能偷听,南清喻还是警惕地看了眼门外,害怕隔墙有耳似的靠近江沁,小小声说,“他曾经提过,里面是灵堂。”
“谁的灵堂?”
南清喻摇摇头。
过去很长时间,南清喻都以为是江叔叔的灵堂。
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想法越来越站不住脚。
江惟种种表现,显然已经走出丧父的阴影,每年清明和忌日参拜,也会带上南清喻。
“奇怪。”江沁陷入回忆,拿出手机翻找照片,仔细回想江惟身边还可能有什么挂念不下的人。
想着想着,江沁翻到一张旧照片,里面的江惟难得落寞,不知道跟谁吵了架。
江沁回想前因后果,只记得当时江惟跟人吵架,难过了很久。
那个时候,江惟父亲质疑要跟南清喻母亲结婚,并且已经计划好婚前旅行。
江沁当时年纪小,而且正准备出国,跟他们接触实在不多。
只记得大人说,江惟那位后妈非常妥帖,担心大人的混营会让江惟有落差,原本应该尽享二人欢愉的旅行执意带着江惟。
江惟起初自然不乐意,后来态度松动,也开始筹备这次旅行。
旅行前两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陷入这种不知道跟谁冷战的状态。
后来,事实证明,没有参加旅行是个明智的决定。
但拍照的当时,江惟深陷自己的情绪,整个人委屈地快碎了。
江沁把这段故事讲给南清喻听,小鱼刚开始跟她一样,又同情又后怕。
听着听着,脑海中仿佛走马灯似的,闪过两道特别违和的声音。
第一道声音是江惟,但比现在稚嫩许多,大概是少年时期。
“原来这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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