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姬安”是四皇子的名字,连忙回道:“现在偏屋用膳。今日一早,四皇子的人把他的东西从皇子宫搬过来,奴暂且将他们安排在春和院。只是义父交代过,要让四皇子和您一块住。”
上官钧:“等王晦回了宫,你就领姬安去春和院。他的一应用度,都参照我,他若有什么要求,能办就给他办。”
黄义应声“是”,想了想,又问:“那冲喜的事……”
上官钧:“不用瞒着。包括外头要是有人问,让下面都照实说。”
黄义再次应声“是”。
两人刚说过这几句,门口就响起脚步声。
黄义抬头看去,见是王晦和尚药奉御、以及一名中年大夫一同进来,有些诧异——前几日那些大夫每回都要商量许久,才能确定治疗方法,怎么今日这么快。
奉御走到床边,见上官钧闭着眼,以为他睡了,便小声对黄义说:“黄总管,方才老夫已让人熬粥,待大司马醒了可用一些,再让杨大夫行针。”
黄义听完,看向上官钧。
上官钧睁开眼转过视线:“我醒着,奉御请说吧,我现在怎么样。不用多说医理,直接讲我能听懂的。”
奉御见此,便说:“那让杨大夫一边为大司马行针,老夫一边慢慢与大司马说。”
上官钧看一眼上前行礼的中年大夫:“济世堂的杨行和大夫?久仰。”
杨行和客气地道声“不敢”,将药箱放在床边凳上,俯身为上官钧做治疗。
奉御缓缓道:“大司马坠楼,身上有几处撞伤,但最紧要的,还是颅内淤血。杨大夫有一套家传针法,对散淤颇有效用,这几日一直是他在为大司马行针。
“我等原也斟酌出几个治疗调理的药方,这几日都在根据大司马的脉象做调整。原本依我等的看法,大约月余,大司马便可醒来。但方才探大司马的脉,竟比昨日好上许多,想来该是血块消了不少。”
王晦在旁边说:“前几日都说进展甚微,今日就好上许多。还得是四皇子来冲喜的效用。”
奉御沉默片刻,才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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