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距离时,雪辞被放到了地面。木屋还有二十分钟的距离,天气好,雪辞像是做了森林浴,身心舒畅。
不过一旁的卢修斯一直没怎么说话。
他以为是因为阳光不舒服,直到进了小木屋里,对方将门锁上,用高大的身体将他拦在角落里时,他才知道,卢修斯在吃醋。
“我看到那个金发男人亲你了。”
卢修斯突然冒出一句。
雪辞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
卢修斯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那天晚上,我就找到你了,看到你被比尔抱着亲嘴巴,埋胸口。”
“他亲得很用力,水声大得要命。好像要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
雪辞被他的描述弄得满脸通红,强装镇定:“你看错了。”
“我刚才看到了,你胸口那里还有个牙印。”卢修楠不依不饶,“是被咬的吧。”
他也想咬,他也想亲。
他从小就没有妈妈。
雪辞尴尬地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先、先让我看看埃兰德吧。”
卢修斯这才牵住他的手,往屋里面走,在走到其中一间房间门外时,突然停下来:“埃兰德沉眠,可他的精魄还飘在附近。”
“他可以听到、闻到,甚至可以钻到衣服里检查。”
什么……
“你真的要肿着那里进去见他吗?”
“我哥的占有欲很强烈。”
连他都收到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