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
沉汶滨了解边羽的性格,对他这不起波澜的平淡情绪没感到讶异,继续注视着地板,不过双目空洞了很多:“年前。回来三四个月了。”
警察在抓到沉汶滨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做过口供了,听他们说,沉汶滨本来不说动机,只是一味喊着:“你们抓我吧,做了就是做了,我也认了。抓我进去,我还不用在外面忍冻挨饿,受人白眼。”
现在四叔公到了,警察才了解到沉汶滨和四叔公还有人情世故上的关系,动因似乎望见苗头,案情却复杂迷离起来。
老警察带走沉汶滨前问他:“做什么来偷这尊菩萨?明知道这是你爷爷的心血。”
沉汶滨沉闷半天不说话,良久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就是知道是他的心血我才偷,不是他的心血我还不偷了。”
他存心要气死四叔公,虽然也不知真的气死之后心里会怎么样,可不得不承认,他差点成功了。
四叔公当天说要谅解,说他是懒得追究。不过警察告诉他,法律上入室盗窃、金额较大或破坏性强的行为属于公诉案件,即使被害人签署谅解书,也无法阻止司法机关追责,最多影响量刑轻重,不能阻止刑事起诉或让案件撤销。
那晚,四叔公把断了一只臂的菩萨像搬回家,摸着菩萨的断臂唉声叹气:“我看今年命犯太岁,歹事那么多,得去寺里拜一拜……我明早就去……”
随后他不断去揣测沉汶滨的心理。
四叔公扪心自问,他对沉汶滨就算不算好,可也不算差。以前常给他住给他吃,不过就是五六年前,沉汶滨硬是要和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学生谈恋爱,被他“棒打鸳鸯”了。可就算他不棒打鸳鸯,学生父母也不会同意,当时她父母找上门来指着他一个老头子鼻子骂,他也是要脸的,自身再怎么样不好,也不会让身边人干这种下作的事情。
沉汶滨那时候很是怨恨他,怪他不捍卫年轻人的“爱情”,赌气地离开这个地方,这些年不知道在外面都干什么,从没联系过四叔公了。
四叔公自认也有一点不够好,称沉汶滨是干孙子,但从没把他当过真正家里人。原先应该是和沉汶滨的祖父辈有比较深的渊源,所以看他六亲无靠,才以干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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