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根本的原因是他自己。”他吸了一口气,“他很会玩牌,那是他的爱好。以前他一向很能把握分寸,除了跟我妈在一起时,偶尔去澳门和拉斯维加斯,在可控的情况下娱乐一下,其他时间,绝对不会滥赌。”边羽说着,话语间闪过凛冽的恨意,“但自从他投资失败,加上母亲和他离婚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好像把生活的希望寄在了‘赌’上面,最后欠了一身债,将我们住的房子也赌输了。面对债主提出的无理要求,他全部听之任之,直到,他开上了冼建的航班……”
边羽嗓音微有些哑,再也说不下去了。
尧争搂紧了边羽,让边羽完全依偎在他肩上:“你害怕亲密关系,是因为他们。”
许久,边羽小声地:“是。”
“你会和他们不一样。我亲生父母的遭遇很惨,我小时候也好不到哪去。但我就能创造出和他们不一样的人生。”停顿了一下,尧争说,“所以,你要相信,你比任何人更配拥有幸福。你会比他们幸福得多,也幸福得久。”
第94章
边羽不说话了, 就这么完全放松地、静静地靠在尧争的肩上。他忽然感到一股很安稳的困意拥抱着他。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尧争低声说:“再睡会儿吧,再睡一觉就到了。”
他这一觉睡得够沉的, 连飞机下降时都未醒。
边羽睁开眼的时候,坐着的沙发被拉开,变成简易的一张床,身上多了厚厚的毯子。
飞机已经落地。明斯克机场出现在舷窗外,雪正下着。跑道模糊,塔台隐在雾中,地面一片白, 几架军机静停在远处。
明斯克比北京时间慢5个小时,在北京现在已是中午,明斯克天刚亮。刚升起的太阳让边羽不觉眯起眼睛, 他眺望陌生的雪景中熟悉的太阳,静止得像蜡白的像。
尧争走到座椅旁, 弯身理了一下他的头发:“穿好衣服, 我们走吧。”
边羽点点头,站起身时,身上的毯子也自然落下了。
私人管家手中提着一件大衣, 给边羽披上, 一颗颗扣子替他扣好。这大衣尤其暖和, 穿在身上,胜过穿十件八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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