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屈,后来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陆谦从头到尾没有过一句反驳,就这么平静地望着他。
等人将心里那股子气撒完,收声平复了,这才轻笑,抚了抚腕上的手表:“我进门十分钟,总共就说了两句话,你把帽子就这么给我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