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横躺在床上双人大床缩成一团双脚交叉,穿着浴袍无助又可怜。
他手心试探脚踝温度,随后调高室温。
他抱起她调整睡姿,不客气睡在她另一边,也不客气抱着她当做柔软抱枕,沐浴露的香气盖不住她的体香,他埋进对方颈窝吸入,鼻翼收缩道最小也不够,味蕾也蠢蠢欲动,唾液疯狂分泌。
突然想起那句老土的霸道总裁语录:“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不过他楚寒松不是下流鬼,忍着忍着意识渐渐迷糊,睡意也跟着涌上来。
今夜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但上天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半夜他被吵醒,他有起床气但克制得较好。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不是宿舍,便稍稍提高声音:“谁看片外放,小声点。”
“嗯啊啊哈嗯嗯……”
女人的呻吟听话地小声了些。
不正常的部位有不正常的湿热,透过窗帘缝的光,一个女人浴袍敞开,露出大片赤裸,下半身色情地前后摩擦他的肉棒,揉擦没几下宁囡累了倒在男人身上,腰自动迎合挺拔,似乎忍不住了,声音提高几分。
宁囡是半夜热醒的,她习惯这个点干些什么,身下正好抵着什么坚硬的东西,位置刚刚好,稍稍动几下比自己动的效果好上几倍。
“阿竹……”她慵懒地念叨这个名字,醉醺醺的语气,舔舐对方的耳垂,湿答答的像是另一种想入非非的水声。
这让楚寒松彻底清醒过来,他撩开她被汗液打湿的碎发,舌头终于如愿以偿尝到甜头,汗液的咸味来自盐,那女人的体香来自什么呢?
哦,是爱欲。
十指相扣,柔软的小胸脯勾得他欲火焚烧,但他还是要问一句:“想要吗?”
“要。”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依然不急不躁,他喜欢看宁囡被欲望诱惑得失去理智,这个想法他幻想了一年。
但可惜他大大低估她的体力,当手指探入隐秘,只是拨弄几下花蕊,她便双眼失神舌头微微伸出,像另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姐姐?囡囡?”
“…………”
她又睡了。
一晚上被愚弄两次,楚寒松有些生气,屁股柔软很适合当飞机杯,顺便摩擦着阴蒂,不老实的花园又发洪水,浇得入侵者浑身湿透。
人睡着了嘴巴还会呻吟,他清楚她还未完全睡着,就当作她还清醒,楚寒松扼住她的喉咙强迫仰头,更深入的舌吻,舌头坠入温暖乡,哦,还有另一处更令人着迷的温暖乡。
他抬起女人的双腿,头埋入两腿之间,他忘记女人是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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