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面对面前的蛇总是有一股心虚的感觉,什么反驳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唉……”金蛇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说出,于是只是垂下了它那巨大的头,双目紧盯着路西娅,冷笑了一声,“装的挺好,我还以为你独自一人真能活得很好呢,结果还是这么窝窝囊囊。”
“滚出去吧,你该上学去了。”
金蛇的尾巴又是一勾、一甩,把路西娅甩出了梦境。
“还有,别把什么都赖在‘虚无’上,‘虚无’多冤呐,给我自己振作起来。”
“咚。”
路西娅猛地惊醒,茫然地捂着磕碰到床头柜的脑袋,大脑空白片刻,扒着床沿慢慢站了起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背,感慨一句:“还好地上铺了毯子。”
但脑袋碰得好疼。
她抬起手腕,愣怔地盯着清晰可见的血管。
……不见了。
压在她身上的那种沉重的感觉不见了,但好像还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随着那沉重一同散去了。
她清了清嗓,嘴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