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比赛结果尘埃落定,画面色彩定格,再也无法更改。
有什么能比对没有下一次的三年级生说,你们已经尽力了,更为残忍与无力呢?
青道与仙泉的比赛是在29日上午场,下午则是稻实与樱泽的比赛。青道打线突破仙泉王牌投手的曲球后气势如虹,顺利拿下了比赛取得半决赛的门票。御幸觉今日上场的王牌及中继投手都表现不错,本忖应当在反省会时敲打敲打泽村一番,以免这蠢小子得意过头,在决赛时摔了大跟头。
哪想这小子去见了特地从长野赶来东京给他加油的国中伙伴之后,就一直一副蔫头耸脑的样子,就连球场外他一直赞不绝口的铁板烧都没能让他提起劲来。而后下午他们站在观众席观看稻实的比赛,对方更是一副凝重神情看向赛场。
那副握着拳头的样子,像极了方才五局上,面临满垒无出局数时的神情,让人仿佛想到卧蹲在丛林蓄势的小兽,只等一击将敌人伏击在地。
这样的神情本应是捕手乐意看到、不易被击败的投手的神情,但御幸心里奇异地却有些许担忧。他不懂这别扭的担忧心情从何而起,却足以让他在观看比赛时偶尔一瞥身边的投手就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于是他忍不住在回校大巴上与仓持咬起了耳朵。
“你有没有觉得泽村今天下午有点反常?”若连敏锐的仓持都没有察觉,那是否是他多想了呢?
御幸这么想着,余光觑向坐在前方的泽村。对方斜倚看向窗外,仍然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降谷已经睡着了,头向下不停点着,最后摇摇欲坠打在了泽村肩膀上——然而他仍然仿佛不察,专注地看向窗外。
窗外有什么特别的景色吗?
他也向窗外看去,周遭景色快速后退,稻实的白色队服一闪而过,最后化为模糊的光影,随西沉的太阳一起远去。
——这是他们两天后决赛的对手。
“是见到他那漂亮的国中同学高兴坏了吧!”在御幸看向窗外时,仓持微微伸直了背,朝前探头,“我跟你说哦他居然背着我们,和这么漂亮的妹子互相传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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