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欢一时之间不知是喜是忧。
看着他衣料,能料到来此人必定出身不凡,一件外裳就是姨娘在国公府半年的月钱。自己若能救活了他,那金银珠宝必是缺不了。
可万一因救了他而惹上他背后的仇家,好处还没捞到,先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又该如何是好?
两相权衡之时,突然又想到了那小沙弥的话,只当天意是让她救的,便不再迟疑,驼起人就走。
共计栽倒七次,歇脚了八次,姜岁欢才踉踉跄跄地将人驼进了一个荒芜的破庙里,待将他甩到干草堆里后,终是累到呻/吟出声,“真重。”
姜岁欢手脚麻利地将荒废已久的木床修整了一下,才将人安置了上去。
随后出门,花了两个时辰来回,买了些针线白刃和布条伤药回来。
姜岁欢略通一些医术,为了不招致不明因素,她并未打算请郎中来治,以防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
当然了,能省下请郎中的银两也是重中之重。毕竟她兜里实在是穷得叮当作响了。
再不能多掏出半分。
姜岁欢拿火烤了烤匕首,随后先用剪子剪开那伤口处的衣物。未曾处理过的伤口与那衣物被结痂的血渍粘连得紧,伤口因为长时间未经处理,已略有化脓,渗出了些许白浆。
她不由得“嘶”了口气,看着就疼。
一皱眉,一狠心,她直将那白刃插入那腐肉之中,将那翻开得烂肉连带破败不堪的衣料一并挖出。
随后用火烤了金针,对着那宽咧咧的伤口缝了起来。
许是下手太狠,床上的男人反应颇为剧烈,原本煞白的脸庞竟被痛到微红,额头上更是沁出了汗珠,最后竟然被疼痛感刺激到睁开了眼。
姜岁欢无端对上那双犀利的眸,瞬间僵住,随后有些心虚地颤了颤睫毛。
她不舍得多花些银钱给他敷麻沸散,想来他自然是疼痛难忍的。
好在对视不过一瞬,仿若刚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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