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适才还勾着眼撩拨我,生怕进不到这屋里伺候,怎么这会儿装起贞洁烈妇来了。”那官爷还以为她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情趣,一双糙手愈发不老实起来。
姜岁欢只得抓住男人不老实的手掌,按在自己腿上,“官爷哪儿的话,奴家只陪酒,不陪别的。”
男人登时变了脸,“你瞧瞧,周围那些侑姐儿有哪个若你一般端着?”
姜岁欢大脑飞速运转,想了个能给自己开脱的好法子。
“官爷不知,奴家现在还是块素绢,官爷此刻便动手动脚,不合樊楼规矩。”
“官爷若是真喜欢奴家,十日后便是妈妈替奴家设的抛花宴,官爷届时再来捧场,岂不两全其美。”
这些文官之流向来自视甚高,姜岁欢认定了他们做不出那强人所难的事来。
果然,待姜岁欢说完,男人只皱了皱眉,道,“有意思,你这般绝色竟还是个雏儿,哈哈哈哈。你们妈妈还真是暴殄天物,不会当家。”
原本捻珠走盘那双手即刻便消停了。
整个人也是端坐了几许,装起了朗月清流。
见人终于敛躁,姜岁欢这才绽出个真心实意的笑,“为肆长者又怎会不懂经营之道?慢火炖肉香,急火煮糊汤嘛,官爷莫不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二人聊得正火热呢。
席间却兀得传来“咣当——”一声。
姜岁欢忍不住侧目,发现生出异响的正是薛适那桌。
“啊,官爷勿怪,奴该死。”
侑姐儿抖着身子跪倒一旁。
立刻有人站起来替薛适教训道,“你怎么伺候人的?”
霎时间,整屋的人的视线都被吸到了那处。
而身处漩涡正中的男人正狭眼微阖,墨发松挽于玉簪之下,轻轻披散在颈后整。
胸前的衣襟被打湿一片。
姜岁欢再定眼一瞧,薛适整个人已漫散出一股腊月潭水般的寒冽之势,连带着跪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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