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尔很不满意,觉得自己对钟悬的定位有失偏颇,他如果是应聘来伺候自己的男仆那上岗第一天就该被开除。
可是钟悬没有接收到他的怨气,最后搓了一下猫脸就将洗脸巾扔进了垃圾桶。仓促间,晏尔张嘴咬住钟悬的衣袖,松口后命令道:“不许走,重新洗,你太敷衍了。”
钟悬垂眼看他,愣了一下,却没说什么,第二遍逐渐上手,照顾到了猫的眼睛、两腮和嘴巴。晏尔仰起下巴,让他接着擦自己松软的下巴毛。
一只昂首挺胸等待擦毛的猫有点好笑,钟悬不经意地弹了下猫胡须,擦完后好整以暇地问:“少爷,满意了没?”
晏尔抬起一只前爪:“还有爪子。”
面对这只颐指气使的猫,钟悬罕见的没有出言不逊,接住了他的猫爪,但似乎心存不满,擦拭的过程中重重地捏了下他的爪垫作为报复。
晏尔察觉到了,他靠在钟悬怀里,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雪白的爪毛,大度地不与其计较。
只是过程中溅了点水在身上,钟悬进卧室换掉打湿的长袖,晏尔没有跟进去,远远地瞥了一眼,隐约瞧见他赤裸的背后,有一道很细的红线从肩胛骨之间延申到了后腰。
那是什么?晏尔心想,文身?还是他的虾线?
跟他回了这趟家,钟悬的身份更加迷雾重重,晏尔想问又不敢知道太多,害怕得知太多秘密的自己没有好下场……
这种难言的紧张在他们一起下楼之后,攀升到顶峰。
晏尔一如既往地被他塞进卫衣口袋里,只探出一颗聒噪的猫头。
他第一次看到钟悬家楼下的全貌,附近是破败的老式别墅群,多数房子都已经闲置,只剩下植物无人打理,肆意生长。围墙上的藤本月季过了花期,和道路两旁的高大香樟连成一片绿意浓浓。
楼下的确有家中药铺子,生意不错,好像是一对父子在经营,老头在把脉,中年男人在熬药,钟悬路过的时候还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晏尔不是土生土长的平临人,上小学以后才搬过来,不太清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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